“喔,又找方衛吧。”蔣隨原已經習慣了隔三差五梁誌誠的騷擾電話,目的隻有一個,找方衛,那時間點兒,找地不要太準,有次蔣隨原正要進去的時候,電話響了,蔣隨原說這麽晚肯定是騷擾電話,就要繼續,電話連續響了三次,於是他也沒了興致,拿過電話,就是和剛才一樣的開頭。,“哭什麽?過個十來年就回來了。”梁誌誠幫他把眼淚擦了,“回來也許你都兒女繞膝了,到時候,我就遠遠看著你。”,那比畢業的時候看到室友嫌棄那個無意的吻還要難受,比寂寞還要痛苦,彷彿碾壓了一遍骨頭,又生生地要重新長出來,骨茬就這麽戳進了心裏,刺痛刺痛的。。